爱库存
社交电商的势能被不断验证,以“拼购”业务投身其中的京东也一直在寻求更合适的机会。不过,直接操盘社交业务可能并不是京东的终点。日前,一起惠独家获悉,京东正在策划一个名为“京微力”计划的社交电商解决方案,将多年来积累的供应链能力和零售终端触达能力开放出来,为社交电商合作伙伴提供基础设施服务。这是否意味着,京东也要将自己的各方面能力组合成一个“社交电商操作系统”,面向行业开放了?京东的大招:服务商能力升级关于”京微力”计划,除了一个微信公众号以外,一起惠尚未找到更多公开内容。据观察,该公众号中没有公布计划的具体内容,仅有的一篇推文有关“京微力小程序开发者大赛”(宣传图片中有京东字样),并提供了大赛信息、大赛入口以及客服等。为此,一起惠找到了京东零售3C电子及消费品零售事业群创新业务部总经理马赋杰进行求证,其表示,”京微力”计划在今年4月刚刚启动,计划是针对微信生态内电商玩家推出的,包含三个模块:微商品:各渠道的用户属性不同,需求、偏好也存在差异;品牌也会根据不同用户画像开发不同定位的商品。京东会联合各大品牌,挑选适合社交渠道的、专供的产品(包括反向定制),提供给社交电商团队。微工具:为专注于社交电商的合作伙伴提供智能化的、免费的SaaS化工具。以合作伙伴的品牌、口号、形象展示给消费者,帮助合作伙伴实现微信群的智能管理,系统后台定时发现一些商品、广告,以及微信群里的基本问题等。同时,以京东供应链为基础提供一件代发的服务。微品牌:京东已经扶持了部分互联网品牌,未来会在每个新兴品类里重点扶持一些在社交电商渠道发展的品牌,基于京东的全品类供应链能力帮其开发出更好的商品,给予资源支持。以京东平台为背书,联合这些社交电商品牌和商品一起对外发声,打造品质社交电商的新形象。马赋杰指出了社交电商、社区团购和社群电商三个社交零售业态的一个重要痛点:从某个或某类品类起家,其它品类供应链能力有限会限制其增量。“微工具、微商品可以分担比较重的、需要规模化效应的供应链环节,让社交电商玩家能够专注于前端用户的运营和产品的销售,而微品牌则可以帮助商家找到跟社交电商更好的结合点,帮商家下沉到社交场景,寻找新的增量。”他表示,三个产品结合出的解决方案“京微力”可以解决大部分社交生态零售玩家所面临的问题。他透露,三个产品在两周前刚刚正式上线,也均处在合作伙伴的招募阶段。目前,京微力的服务是通过接口的方式开放给合作伙伴,未来随着业务的发展,还会开发更为便捷的统一入口,比如一个完整的可供选择的商品池等。避免“重复造轮子”的方法“如果内容平台中的达人有变现需求,可以同时使用微工具和微商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私域电商入口。”据透露,京东希望招募更多ISV加入微工具开放平台,一起提供无需更多技术开发的完整解决方案,目前正在筹备的“京微力小程序开发者大赛”因此而生。“京微力的多种服务其实可以满足社交电商行业中各种业态中的各类角色。”一起惠了解到,以京社区拼团为例,京微力为其提供的服务合作方式有两类:(1)一件代发:京东直接把货发给终端用户,并负责所有履约、售后相关的服务。如果有自己的社区拼团平台,也有一定的自有供应链资源,想极大地丰富商品品类,扩充SKU数量,自己又不想负责仓储、打包、配送这样的苦差事,可以选择一件代发。这种模式下,需要平台自己具有一定的技术研发能力,京东会开放标准的API接口,平台自己调用接口,根据需求进行研发。(2)B2B批量采购:主要通过京东的分销系统来完成。第一种,对于商品需求明确的平台,京东提供具体的采购报价,客户在京东分销系统下单即可,京东负责将商品配送到指定仓库。过程中,京东还可以提供京东金融的金采服务,提供最长21天的账期。第二种,对于商品需求不明确的平台来说,京东有专门针对社区拼团场景的选品团队,及时关注各大拼团平台的选品动向,分析社区用户的商品需求,也会根据京东电商大数据,精确到每个区/县的热销商品,然后在京东供应商里筛选出质优价廉的商品。第三种,对于比较担心由于选品失误造成动销困难、库存积压的问题的平台,可以联合京东物流云仓,将社区拼团平台分布在各地的城市仓升级为云仓,京东就可以直接将平台意向商品发到已升级为云仓的城市仓,拼团平台无需进行付款采购,货就直接可以送到仓库,上架销售后,根据当天的实际销量,在分销系统里下单采购,再在云仓系统中操作出库即可,如果商品动销困难,可以将剩余商品直接退回京东商家。马赋杰表示,面对新的社交电商流量场景,京东没有想着去与市场中既有的平台直面竞争,抢占大家的市场份额,而是通过合作共赢的方式,开放京东的供应链能力,赋能整个行业,避免大家在做“重复造轮子”的事情。他告诉一起惠,京微力中的三个产品之间存在一定逻辑关系:微商品和微工具主要服务于销售端,微品牌是服务于品牌方、工厂方。他进一步解释到,每个零售业态的出现都会有一批新的品牌兴起,如线下零售催生了很多线下连锁品牌,电商的发展催生了一些列包括三只松鼠、荣耀、小米等线上品牌,而随着社交电商的兴起,还会有新的品牌诞生。弯道超车的利器:新品牌“社交电商的本质会更加下沉,更聚焦于三四线城市,和传统电商大牌形成了比较鲜明的差别,因此需要更多新的品牌进入市场,或者新生品牌,或者大牌的子品牌。”他认为,社交电商新品牌会具备几个特点:(1)既有品牌的迭代:既有品牌的利润主要来自于品牌溢价,而社交电商品牌要将利润打薄,通过性价比抢占新的品牌认知。(2)覆盖全品类高频商品:如快销品、小家电以及美妆等。其中,生鲜是一个相对特殊的品类,虽然适合社交电商但品牌化难度较高。在品牌迭代新品的过程中,京微力提供的帮助会分为几个阶段,最初会让品牌更精准地入驻适合的平台,随着业务的深入,京东会开放更多的供应链能力,包括利用大数据、需求收集指导C2M反向定制、品牌联合营销等。“当微工具和微商品吸引到足够多的渠道和玩家后,会有更多方式帮助品牌和工厂进入社交市场。”马赋杰如是说。“社交电商和以往的电商供应链能力的基本需求一样,但前者对柔性的要求更高。”马赋杰指出,去中心化渠道对商品的需求量在初期不会太多,比如只要200件,这要求供应链能力的提供方有足够的溢价能力和渠道聚合能力,才能为销售端争取到更有竞争力的价格。“从1到10的过程是艰难的,但从10到100就会非常顺畅了。”而由京东操盘,其实一定程度减少了上述问题。据一起惠了解,京东在品牌方面的探索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包括和品牌定制京东专供产品、京东自营品牌,以及京东拼购合作的工厂品牌。而京东背后的整套供应链都是打通的,这意味着,上述几类品牌也会包含在京微力的供应链服务中,一起帮京东进入下沉市场。图片来自QuestMobile根据QuestMobile下沉市场报告,下沉市场用户网购热情越来越高,在移动电商细分行业用户增速均较高,并且线上消费能力也在提升;而目前下沉用户的电商渗透率仍低于全网,有较大的提升空间。这样的市场空间,京东自然也不愿错过。京东早在2016年就上线拼购业务;2018年全面发力,上线了拼购小程序,并首参加双11;今年,京东对“拼购”持续加码:作为独立板块运营、成立拼购业务部、上线独立App等。京东集团副总裁、京东零售集团平台业务中心负责人韩瑞曾坦言,通过拼购获取新用户是过去一年京东拉新的非常主要的方式之一。可见,社交对京东的重要性。不过事实上,社交电商行业中,各类模式和玩家已经比较丰富了,包括以云集、贝店为代表的会员制电商,以尾货起家的爱库存、好衣库,以优惠券为基础的返利、花生日记等,包括阿里、苏宁、小米等企业也在深入布局社交,甚至有品牌商也开始自建社交电商体系。在专注电商零售多年的京东,虽然并不是率先抓住社交电商势头一个,却可以利用自己的零售基础设施优势找到特别的切入点——提供服务。“京微力会帮品牌找到寻求增量的有效方法,帮助它们触达原本覆盖不到的用户,找到一盘新的生意。”马赋杰透露,除了既有的能力以外,京微力还着重布局了外部生态,包括用更开放的心态吸纳合作伙伴,引入了更多覆盖下沉市场的品牌,以及合作更多去中心化流量的渠道。未来,京微力还会深入更多社交电商形态,如基于直播、短视频等内容的社交零售场景,以及线下门店通过导购搭建的社交零售场景等。
继贝店之后,贝贝在社交江湖再次出手,孵化了一个新产品——贝仓。根据官方介绍,贝仓是贝贝集团旗下面向B端的品牌库存分销平台。和不少社交分销平台类似,贝仓一端连接品牌方,获取商品货源,另一端则连接代购、中小型批发商等小b群体。小b代购可通过微信聊天窗口、微信群和朋友圈分享商品,通过抢货、转发分销等形式进行销售。01何为贝仓?据一起惠了解,贝贝集团在2019年4月开始测试贝仓业务。目前贝仓的执行总经理为姜莹莹,其此前先后负责过贝贝运营以及贝店社群运营等业务。针对此事,贝贝集团方面回复称,贝仓业务目前还在测试中。一起惠通过体验发现,目前用户在注册贝仓时,需要填写邀请码才可进入平台,贝仓会员根据“成长值”分为试用会员、VIP1~VIP5会员,成长值越高会员等级越高。根据官方介绍,会员成长值是用户在贝仓的拿货行为、邀请新会员行为、保级行为的综合得分。用户可以通过拿货和邀请新会员来赚取成长值。不同的会员等级可以享受不同的会员权利,升级VIP会员就可以享受VIP拿货价,会员等级越高,所享受的拿货折扣力度也就越大。贝仓在页面设置上提供“转发”功能,代购客群可以根据品类、品牌、价格区间等多维度定位商品,还可以自主设置商品的零售价。此外,贝仓还针对会员体系设置了保级规则,如果当月新增成长值不符合相对应会员级别的要求,在下个月就会重新判定会员等级。根据贝仓目前设置的规则,只有VIP会员才会有专属邀请码可邀请新会员,试用会员达到50成长值(即下单满500元)可升级为VIP会员。一起惠发现,目前贝仓所覆盖的类目以服饰为主,主营类目包括女装、男装、童装、鞋包和珠宝配饰等,而奶粉、辅食、纸尿裤和地方特产类目暂不支持入驻。贝仓官方表示,因为品牌商对商品有控价,为避免与门店商品价格冲突,部分商品会进行剪标。同时,在用户下单后,一般订单可在下单后24小时内安排发货。一份疑似贝仓招商文件显示,相比用户注册时的“0门槛”,贝仓在招商时则设置了一些规则,例如品牌年销售额需达到2000万,有50家线下专卖店,并缴纳1万元保证金。这份文件中还表示,入驻商家可在平台设置价格,平台收取佣金,每次商品售卖时间为48小时,用户下单后由商家自主发货,但平台会承接客服咨询和售后服务等。02贝贝再布局相比今年刚入局的新玩家们,贝贝集团俨然是社交电商行业的前辈了。除了新孵化的贝仓外,贝贝集团有三个主要业务——贝贝网、贝店以及贝贷,贝贝网是母婴电商(母婴品类约占一半),贝店是围绕家庭消费的全品类社交电商(母婴品类占比不到20%),贝贷则是一个消费金融平台。根据贝店今年年初公布的官方数据,贝店在2017年8月开始测试,2018年单季度订单量突破一亿,截至2018年12月,贝店会员数量已达到4485万,覆盖全国337个地级行政区域,MAU(月活)达到千万量级。贝贝集团创始人兼CEO张良伦将贝店定位于一个全品类的社交电商平台。张良伦曾向一起惠表示,贝店将家庭消费场景作为核心。“你家里要买锅、买榨汁机,这个我可以卖,但你让我卖手机、电视机,那可能不在我的经营范围。”他还指出,虽然贝店不是社区团购公司,但用户当中有很多社区团购的团长,这是基于线下场景衍生到线上的机会。而贝贝也没有错过社区团购的风口。在今年1月份,一起惠曾报道了贝贝集团旗下的社区团购平台“友团优选”小程序已经上线。据悉,其在招募团长时优先考虑拥有实体店的店主,此外,招募范围还包括家庭主妇(含宝妈)、快递驿站管理员、微商代购等。张良伦当时表示,该项目尚处于内测期,服务范围侧重长三角及周边地区,“之后成熟了快速在全国铺开”。值得注意的是,友团优选招募的团长只限贝店店主,而目前贝仓则面向所有用户开放,有邀请码的用户均可以进行注册。不过,一起惠发现,用户在添加了贝仓官方客服之后,客服仍会先询问是否已是贝店的店主。03库存+社交争夺战盯上“库存+代购”生意的大有人在,从去年开始,这个市场上的竞争已经初显白热化。在去年,库存分销平台爱库存和好衣库初露势头,相继快速完成大额融资。其中,好衣库母公司鲸灵集团在去年11月完成数千万美元的B+轮融资,去年7月完成由腾讯领投的数亿元B轮融资。同样,爱库存2018年10月曾完成1.1亿美元B+轮融资,在6月完成了B轮5.8亿元融资。除了新玩家之外,依靠品牌特卖起家的唯品会也在去年8月推出了代购批发平台——唯品仓。唯品仓同样定位于服务广大代购和批发客群体,借助微信社交平台为品牌方清理库存,处理尾货商品。贝仓和这些平台在不少地方均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是商品结构、营销方式还是运营模式,贝仓和其他平台都有类似之处,例如,这些平台起步之初均采用“品牌库存+小b代购”的模式运作,代购可以一键转发商品,品牌都采取48小时特卖等方式。四家社交电商平台代购注册方式和会员玩法对比(一起惠根据平台信息整理,如有纰漏,敬请谅解)不过,虽然库存生意风头正盛,但是库存市场究竟有多大?能否长久支撑该模式的壮大发展和竞争?“说到底,库存仍是未成功销售的商品,是因为渠道效率低、人货不匹配而产生的,而不少品牌都在追求高周转、低库存的运转方式。库存生意可做,但渠道效率越高,品牌商的库存量就越少。不过面向b端的尾货批发模式也是零售行业系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位资深电商从业者表示。同时,好衣库创始人鬼谷也曾向一起惠坦言,虽然好衣库在成立之初依靠品牌库存发展成长,但好衣库并不想一直做“库存”生意。此前,好衣库母公司鲸灵就同步孵化了另一个社交电商平台甩甩宝宝。爱库存也同样孵化了代购可一键开店的社交电商平台大仓仓。“贝仓对标的竞争对手显而易见。专门做库存分销的社交电商平台开始瞄准全品类,贝贝则开始布局库存分销市场,算是进攻,也亦可说是防御。虽然贝店有社群资源积累,但贝仓所瞄准的库存市场要如何和原有供应链进行结合、如何和贝店店主资源配合,还需要进一步观察。”一位社交电商创业者向一起惠分析道。
从9月15日开始,唯品仓品牌上新的频率将从8-12个/日,涨为20个/日。中国品牌数量将维持75%的比例,国外品牌占比25%。C端用户不会成为唯品仓的种子用户,唯品仓为专业代购和批发商服务,平台具有一定的门槛。社交电商没有改变零售的本质,但它是一种新的形态,是近几年蓬勃发展的一种形式,未来可能继续发展成为主流。穿上社交外衣的传统电商,在行业里俨然成为一种新风向,引得各路玩家纷纷入局。唯品会是这批“逐浪者”中的一个,并从自己的“特卖基因”中衍生出新的可能性。前不久,一直做B2C的生意的唯品会上线了一款名为“唯品仓”的App。唯品仓基于S2B2C模式(一种集合供货商赋能于分销商,并共同服务于顾客的电子商务营销模式),以专业代购、微商和中小型批发商等小B为客群,借助微信、QQ等社交平台,帮助品牌商清理库存。在此之前,唯品会平台上卖不掉的尾货都原路退还给了品牌商。这批尾货对品牌商和批发商而言意义不尽相同:品牌商很难在主流电商渠道中完全消化库存,如若亲自出马低价甩卖尾货,将新货、旧货放在同一平台上售卖,势必会对品牌形象造成一定挫伤,还会影响新品销售;批发商和代购想用最优惠的价格拿下这批尾货,但难以接触到品牌方,拿不到一手货源。于是,唯品仓脱离唯品会主站成为一个独立平台,设置一定准入门槛,帮品牌商和批发商牵起了一条“红线”,并通过平台机制将代购和批发客与普通消费者进行隔离:代购和批发商通过唯品仓拿到品牌库存尾货后,通过社交工具进行分享和分发,具有一定的私密性;搜索引擎也抓取不到库存商品和品牌的信息,从而在帮助品牌快速清理库存尾货的同时,避免对品牌形象造成影响。但解决完这一矛盾后,仍有不少问题逐渐浮出水面:上线一周,唯品仓靠什么来导流?在社交平台曝光后,如何保护好小B的进货来源?微信能否长期对唯品仓进行流量倾斜?唯品会副总裁黄红英日前在接受36氪独家专访时,聊了聊唯品仓当前和未来想做的事,以及社交电商的未来。唯品仓的第一步上线初期,唯品仓就明确提出,自己的客群是专业代购、微商和中小型批发商等小B客群。但向来只做B2C生意的唯品会,如何初步导入资源流量,迅速覆盖小B客群?黄红英告诉36氪,唯品仓当前的流量来源有四个方面:内部测试平台的种子用户、唯品会3亿存量用户转化、外围流量吸引,以及产品团队的激励玩法机制。另外,唯品仓未来还会与批发市场等线下场景机构合作,从线下获取小B客群流量。10年来都专注于特卖领域的唯品会,迄今为止已与6000家国内外知名品牌达成长期合作。但从唯品仓平台的供应链来看,当前只有25家品牌商的产品在售,其中以红蜻蜓、真维斯、柏雅图、劲霸等中国品牌居多,阿迪达斯、耐克等国外品牌数量较少。事实上,唯品仓App上线至今刚好满一周,基本是按照每天8~12个品牌的速度来上新,同时促销结束的品牌也会即时下线,因而App端的品牌数量基本维持在几十家左右。黄红英告诉36氪,按唯品仓项目的计划,从9月15日开始,唯品仓品牌上新的频率将会达到每日20个。至于国内外品牌数量的占比问题,唯品仓将依据代购的需求来进行动态调整和拓展,未来依旧计划以中国品牌为主,将比例维持在75%上下,国外品牌占比为25%。从货物来源看,唯品仓上在售的商品一方面来自合作品牌方提供的库存和尾货,一方面还有唯品会自营的买断库存。唯品仓与品牌商的合作亦可分为两种形式:直接与唯品仓合作的品牌,由品牌方发货;已经进入唯品会平台寄售、在唯品会仓库中存放的尾货商品,由唯品仓发货。唯品仓将社交作为交易链的关键一环。下单进货前,小B需先将商品信息转发到微信群或朋友圈,获得一定订单后再从唯品仓下单。但这个过程会产生一个矛盾:如果货物经历“唯品仓——小B——买家”这样一个流程,会使得物流时长被拉长一倍;如果直接将货品寄送给买家,小B又可能暴露自己货源渠道。唯品仓的解决方案是,无论是由唯品仓、品牌商直发,还是经由小B端二次分发,都不在物流快递单和包装上显示唯品会和唯品仓的相关信息。包括箱子中的空气垫等固定填充物,都会使用另外一套物料,整个内外包装只显示品牌商品信息。商品存在质量问题需退货时,都会退回唯品仓或品牌商的仓库。小B在平台上获取退货地址后,将仓库地址提供给C端买家即可,地址也不会显示唯品仓的相关信息。唯品仓的下一步8月14日,唯品会发布2018年第二季度财报后,唯品会董事长兼CEO沈亚在电话会议中提到,唯品会做唯品仓是因为很多App都在做,但相比之下,唯品会最专业、和品牌接触最密切,因而相信自己能很快拿下这块市场。事实上,爱库存、好衣库,以及阿里巴巴的1688批发网,已经先唯品会一步,做了许久销售库存的生意,这其中的爱库存和好衣库,甚至都具备了社交电商属性。作为后来者的唯品仓,要靠什么来切下市场老玩家的一块蛋糕?黄红英表示,唯品会与6000+国内外知名品牌合作,也使得唯品仓的货品在保证正品货源的同时,拥有绝对的价格优势。尽管当前唯品仓的商品品类以服装、鞋包为主,但根据调研反馈结果,用户对美妆、母婴、家居家纺这几类有很大的需求趋势,这是唯品会的优势品类,也将是今后唯品仓为小B供货的重要品类。唯品仓将自己的用户定义为包含专业代购、微商和中小型批发商等在内的小B客群。对于36氪“用户是否会从小B向大B转移”的疑问,黄红英解释称,大B与小B其实没有绝对的定义。从唯品会的经验来看,小B月销售额为3~5万,大B月销售额超过50万,还有一些超大B月销售额甚至可以达到500~1000万。上线一周内,就有不少大B用户同唯品仓联系,其中有的客户月进货额可以达到1000~2000万。基于此,唯品仓会根据大B的货品需求,提供更加针对性的服务。未来,唯品仓页面也会开发一个专门面向大B的标签入口。值得注意的是,唯品仓App上线后,36氪曾下过一个判断:未来唯品仓的用户将不仅限于小B端客群,还包括大量喜欢囤货的个人买家。对此黄红英表示,C端用户不会成为唯品仓的种子用户,唯品仓是为专业的代购和批发商服务的,平台具有一定的门槛。“用户一个月要买满2000元才能成为会员,享受一些购买优惠政策,这主要也是为了保护小B客群的利益。”不过在消费升级的大趋势下,一个月消费满2000元,对个人买家来说似乎算不上太高的门槛,尤其是服饰穿戴这类消费频次较高的商品。随着C端用户的增加,小B客群在供货渠道上似乎不再具有优势。在黄红英看来,小B客群和C端用户需求不同,小B对货品进行分发,C端用户是最终的消费者。如果有用户组团进行购买,其实也形成了小B代购行为。社交电商的未来社交电商化身成为一股强劲的龙卷风,刮向了整个电商圈。唯品会先后推出唯享客、云品仓、唯品仓三个项目,作为其在社交电商领域的三个重要尝试:唯享客诞生最早,2015年起步,基于唯品会主站,通过佣金返现激励终端消费者的分享,以此来分发货品、获取流量;云品仓是唯品会今年重要的内部创业项目,是依托唯品会的好货、供应链、物流仓储等一系列资源搭建的独立平台,号召宝妈、学生等兼职代购人群开设自己的小店,利用社交和人脉关系进行货品的推荐分发;刚刚上线一周的唯品仓,则是基于S2B2C模式的专业代购批发平台。“社交电商是唯品会整个公司业务转型的重要一环,不论在2B还是2C的项目中,唯品会都将尝试在平台推出激励裂变的社交玩法。”黄红英如是表示。但业内有观点认为,社交电商其实是一个伪概念,社交只是入口,和零售并无关系,不能成为一种特定的商业模式,亦不具有排他性。对此黄红英表示,唯品会一直在探索如何充分发挥社交的力量。社交电商没有改变零售的本质,但它是一种新的形态,就像曾经的线下店和货架电商一样。商品要触达消费者,有多种多样的渠道形态,社交电商是近几年蓬勃发展的一种形式,未来可能继续发展成为主流。2017年11月,腾讯、京东入股唯品会,三方开启了正式合作。从那以后,唯品会便开始利用微信生态中的社交能力,开始了社交电商领域的探索。“互联网社交网络是一个非常开放的形态。腾讯入股唯品会后,双方已在各个层面推进深度合作,未来微信生态的流量,也将帮助唯品仓实现用户的裂变式增长。”社交电商一个无法规避的痛点是,过于依赖其他平台导量,尤其是微信生态,流量成本已愈发昂贵。以拼多多为例,流量成本已经从最初的11元暴涨至近50元,这部分成本最终会转嫁到商品品质层面。腾讯是否会持续不断地向唯品仓进行流量倾斜呢?黄红英告诉36氪,唯品仓是面向小B客群的平台,获客模式不同于C端电商平台。小B客群关注的是货品质量以及货品分发的利润,对于唯品仓来说,流量主要还是取决于平台自身货品的吸引力。
近日,达芙妮(00210.HK)发布2018年第二季度业绩警告。公告显示,上半年同店销售跌幅9.1%,净关闭416个销售点。达芙妮预警称,公司上半年亏损将与2017年下半年亏损相若。这意味着,这家公司今年上半年亏损额将同比增加一倍还要多,将达近5亿港元。关店都没能止亏,可能快没人对达芙妮抱有希望了。达芙妮曾经的市值超过195亿港元,但现在仅为5.51亿港元,每股价格价格仅有0.34港元。回望达芙妮从巅峰滑落低谷的这三年半,根本没有能翻身的迹象,一代“鞋王”怎么了?昔日“鞋王”在鞋履行业,被称为“鞋王”的有两家:一家是百丽,另一家是达芙妮。两家企业有不少相同之处——都是做代工起家,都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推出自己的女鞋品牌,都选择在百货公司开专柜迈出国内市场的第一步,也同样是女鞋行业中为数不多拥有从制造、设计到终端销售整条产业链的企业。但与百丽走中高端不同,达芙妮一直定位中低档,这种定位差异也决定了达芙妮与百丽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产品方面,为了降低成本,达芙妮主要依靠自己的团队做设计,以“基本款”为主,这样大部分女鞋的模具可以通用,通过微小改变即可满足差异化,这种设计思路让达芙妮可以将物料利用率大大提高。完整的产业链成本控制加上租金上的优势,让“平价走量”的达芙妮也有不错的利润率。渠道方面,因为客单价较低,达芙妮将商场专柜逐渐撤出免去百货高昂的扣点,将渠道重点放在街边专卖店上,并且自1999年陈英杰上任达芙妮总经理后,达芙妮就将渠道策略重点由代理商转向开设自营专卖店,这让达芙妮可以迅速对环境变化做出反应进行打折或调货,而不用看商场脸色。就这样达芙妮以每年300家门店的数量在内地迅速扩张。2005年陈英杰判断随着越来越多社区出现,大众消费习惯正在从百货公司向社区商圈转移,所以创立了新品牌“shoebox(鞋柜)”,开设在大众经常光顾的社区和超市里。当年时尚的达芙妮,请S.H.E做品牌代言人,真的是多开店就能多赚钱,为了聚焦女鞋业务,2009年达芙妮关闭所有Nike品牌销售点2010年更直接放弃续签大陆Adidas运动鞋经销商资格,专攻女鞋渠道市场。低价、相对的时尚,以及从生产加工到终端销售全程可控的产业链,让达芙妮成为了“鞋王”。在最辉煌的时候,达芙妮号称每年能销售出近5000万双女鞋,在中国的市场占有率曾经接近20%。这代表在中国每5双女鞋就有一双来自达芙妮。2012年巅峰时期,达芙妮门店总数达到6881家。然而2012年后,达芙妮就开始走下坡路。当时,几乎国内所有服饰公司都遇到的“中年危机”:品牌老化,产品不够时尚,订货会模式导致库存积压,人力、物业、流通成本上涨,受电商冲击。达芙妮也一样,品类单一,当初省下的设计开发成本,到了还的时候。销量上不去导致库存积压,成本上升压缩利润空间,“鞋王”陷入泥潭。为什么达芙妮越陷越深?转型,是必然要考虑的事情。回顾国内服饰企业复苏的这几年,谁库存清理越快,谁就能更快重新去拥抱消费者。国内服饰企业清库存基本都已在2017年完成,在这之后,整个纺织服饰行业景气度回升。前文提到达芙妮的大部分门店都是直营店,这应该能让达芙妮更快地感知到周边环境的变化并作出调整,然而达芙妮却越陷越深。自2012年的巅峰之后,达芙妮就开始关店,连带营收也开始下降,并且毛利率、净利率持续走低,2015年、2016年和2017年,达芙妮分别亏损3.79亿港元、8.19亿港元和7.34亿港元。毛利持续下跌的一大原因,是达芙妮的平均售价持续下滑。2012年下跌10%,2014年单位数下跌,2015年下跌4.6%,2016年下跌4.8%至159元人民币,2017年同样为159元人民币。而与毛利润下跌相对应的是销售费用持续上升。2015年之后,销售费用比毛利还要高,售价降低,销售费用上升,达芙妮净利润被两面夹击。近几年,达芙妮累积关店超过三千家,但门店布局变动并不大,尤其是四到六线城市的占比。对市场中门店的情况,达芙妮一直沿用一到六线的城市划分,且财报里几乎没有对消费人群的关注,看来达芙妮的消费主力人群并无多少变化,这也侧面反应了达芙妮渠道品牌的本质。但换个角度,其他服饰企业为了保持营收和库存清理,往往会关掉一二线城市门店,转而做渠道下沉。达芙妮的92%都是直营门店,并且下沉渠道已经铺的比较完备,可为什么达芙妮却没能利用起来呢?回到正题,达芙妮售价下跌的另一个原因,是在库存清理上。从上图看,达芙妮的存货占比一直平稳,也就是说虽然存货下降了,但带来的相对压力却没有变化,迟缓的清理动作是一步保守的错棋。此外达芙妮库存拨备逐年上升,这说明达芙妮存货库龄结构没有得到优化。服饰企业往往选择电商渠道快速、批量处理库存,如唯品会。虽然达芙妮在2014、2015年双十一中取得女鞋类目排名第一,但到现在达芙妮财报中仍没有做单独的渠道披露,可见占整个营收比重是有限的。这可能有历史的原因,早在2006年达芙妮就已经开始尝试电商业务,但在2010年决定与百度一同投资电商平台“耀点100”,2011年底,达芙妮电商部门在高层的授意下,关闭了京东、乐淘和好乐买等优势分销渠道,转而全力支持耀点100。结果“耀点100”失败了,达芙妮也错过了电商红利期。线下清仓,就跟线上完全不是一个样子。打折会损害品牌价值,很多品牌往往把库存销毁或剪标处理,也不让其流入市场,但达芙妮则长期在门店打折促销,要是再配个音乐或者大喇叭,那简直是把品牌形象往泥里整。新品进入,总是被笼罩在这种吆喝声之中,很难有销售提振。而且,门店销售库存,必然会挤压新品的销售空间,这又陷入了库存死循环。不赚钱,就只能烧钱,现在达芙妮就是在拿钱堵经营的窟窿。2017年,达芙妮的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为-3.05亿港元,如果经营情况不改善,再这么下去,达芙妮老底都要烧光了。2011年到2017年,达芙妮的平均应付账款周转天数从68天上升至121天,显然是在账款中找空间。值得一提的是,达芙妮负债率并不高,2017年负债率为27%,且99%是流动负债,除了占大部分的应付账款,只有1.56亿港元的银行贷款,再想到达芙妮迟钝的转身动作,难道,达芙妮管理层不准备再努力了?渠道品牌的时代早已过去,而达芙妮的问题显然不只是渠道成本高,是品牌、产品有问题,需要在稳住毛利的同时,做好产品好设计,把价格提上去,覆盖掉销售费用。更多的问题在达芙妮管理层领导力上。达芙妮直营店比例如此之高,在经营乏力时会风险都压在自己身上,但同样达芙妮应该更容易感觉到痛,直营门店是自己的“手腕”,如果达芙妮愿意改变,阻力肯定要比那些“订货会+经销商”模式的品牌要小很多吧。达芙妮的自救达芙妮也是自救过的,高管变动并且做了一些营销活动,从其行动看,达芙妮倾向选择重建品牌形象。首先是“二代”接班。去年5月17日,达芙妮集团发布公告,首席执行官张智凯同时兼任集团主席,而集团原主席陈英杰辞任。张智凯为达芙妮集团联合创办人张文仪之子,而陈英杰为集团联合创办人陈贤民外甥,张智凯和陈英杰为表兄弟,同为陈贤民外甥。在2016年,陈英杰投资了选秀节目《蜜蜂少女队》,还与日本出版商讲谈社一同创办了少女时尚杂志《vivi美眉》,但都没太大成效。电视节目最后还损失了2600万元。张志凯上任后,开始革新店面和LOGO,并且重返购物中心,想借购物中心的环境重塑品牌形象,根据新团队的计划,达芙妮今年将在全国继续加大购物中心店的比重,理想的比例是购物中心能占整体渠道的四至五成。去年8月,达芙妮联手纽约买手店品牌OpeningCeremony推出合作款,希望“变时髦”,这个筹备了一年多的跨界合作被寄予了厚望。达芙妮将营销的重点放在了更年轻的消费者群体——20岁上下的年轻女孩身上。但OpeningCeremony在中国市场的知名度相当低,而且说实话,并感觉时尚的气息。要知道自从2010之后,街头风、运动风就比较频繁地出现在各大时装周,这股时尚运动化或者说运动时尚化的风潮,从StanSmith登上时装周T台为节点,加上核心品牌、人物、文化的推动,正持续改变年轻人的主流审美。李宁、安踏都去搭了运动时尚化的便车,但达芙妮可能并不准备跟上这股风,达芙妮执行董事张智乔曾表示:“达芙妮没办法完全成为一个时尚品牌,他的历史品牌价值还是有性价比的大众女鞋,市场没办法完全推翻。”这言外之意,是达芙妮做不了时尚,仍要继续低价路线。也许,这对达芙妮是好事。既然品牌难以“高举”不妨在“低打”发力,选择拥抱低价市场。在各大电商平台搜索时,在拼多多看到了达芙妮的身影。达芙妮爱“拼”,却不一定能赢。从销量看,达芙妮在拼多多还有不错的市场,这是否意味着达芙妮品牌还能抢救一下?可能过不了多久,达芙妮也会出现在好衣库、爱库存或者其他微信电商上,这比用拙劣的设计去磕“性价比”更有想象空间。虽然影响品牌形象,但对经营是有好处,存货可别再留着过年了。初看达芙妮的市值,可能会有“为什么这么低,是不是被低估或做低”的想法,但加深了解后,发现能降到这么低也是有情理可讲的。卖不出去的存货没法创造利润,持续积压还会消耗资金,直营门店关掉也未必能收回成本。没有销售,则生产越多亏得越多,那达芙妮已经没有“剩余价值”了吗?在达芙妮集团2017年年报里,张智凯写道:“像所有艰难的任务一样,业务革新转型通常会在其产生产期收益前带来短期阵痛。”是阵痛吗?一个感觉:到现在达芙妮仍没找准道。
五年前,电商正规军是不屑与微商为伍的。彼时,微商以一种矛盾的姿态出现在人们面前。一方面诸如俏十岁凭借微商异军突起,一年卖出了超过4亿元的面膜,并冠名央视、湖南台等多个综艺节目;另一方面,假货、层层代理、吹嘘洗脑、付钱后不发货直接跑路等乱象屡屡发生。这使得微商逐渐与传销、骗子划了等号。妖风之下,大胆者如韩束在2014年9月进军微商渠道,成为首支微商正规军。韩束之后,号称数量2000万的微商们,越来越渴望登堂入室。但转年,央视给泼了一桶冷水。2015年4月,央视新闻曝光微商面膜天价荧光剂和激素,有的超标6000倍成为毒面膜。此事令“微商”形象彻底黑化,整个行业面临灭顶之灾——以微商起家的俏十岁面膜,几乎一夜之间痛失80%的销量,后退出微商,转型实体店,其他品牌更是对“微商”的帽子避之唯恐不及。然而,几年过去,画风再度突变。所有平台都在做微商这个月刚过半,两家在微信上做服装库存分销的公司接连宣布融资。7月2日,爱库存完成5.8亿人民币B轮融资,由君联资本领投,钟鼎创投及建发集团跟投。7月17日,好衣库完成数亿人民币B轮融资,腾讯领投,IDG、险峰长青、元璟等机构跟投。就在6月,好衣库刚刚宣布由IDG资本领投的1亿人民币A轮融资。两家公司区别不大,本质上都是借助微信进行分销。平台与品牌方谈合作,分销给微商,微商在朋友圈里卖货。当微商一词蒙上贬义色彩后,媒体们爱用“社交电商”来形容这一类电商,但随着营销术语的升级,现在出了个更加专业的名词——S2b2C,上游对接品牌方库存,下游为职业微商代购提供正品低价库存,再由微商将商品分销,形成品牌方——平台——小b(微信代购)——消费者的交易体系。S2b2C模式简图,虎嗅据公开资料绘制在爱库存、好衣库之外,运用这一模式更被人所知的是云集。2015年5月,做淘品牌起家的安徽人肖尚略转型做综合电商,上线云集微店App。2018年4月,云集宣布完成1.2亿美金B轮融资。肖尚略向媒体表示,云集日销售额最高超过2.78亿元,2017年全年交易额突破100亿元。这家成立三年的创业公司已经长成微信生态中估值第二高的电商公司,仅次于接连拿到腾讯投资的拼多多。这套模式打破传统电商中的天价流量困境,通过微信群、朋友圈的传播低成本获客,并且有裂变效应,使得平台体量飙升。于是苦于流量压力的中小型平台纷纷转型。去年7月,母婴电商贝贝网推出“贝店”,当时贝店负责人如此描述这一业务:“第一个关键词是共享,即将贝贝的供应链体系开放给用户,让他们在自己的社群当中做分享和分销,从中产生效益。第二个关键词就是分享,很多家庭都会在妈妈群里面,妈妈群一定会有少数的两到三个核心人士,她能够影响到社群的价值和定位,我们希望赋能到对应的人,让她们为妈妈群体服务。”几乎在同一时间,做海淘的达令宣布品牌升级为“达令家”招募会员,成为会员后可以销售达令家提供的产品。此后,诸如楚楚街上线楚楚推,以及洋葱海外仓、好物满仓、有好东西等创业项目跑步入场。电商巨头如阿里、京东等对微商分销也有所涉及。支付宝界面中一度出现微商进货入口去年一段时间支付宝主页上曾出现“微商进货”标签,给其微商业务引流。阿里的微商属于一级分销模式,用户使用阿里巴巴一款“微供”系统筛选商品、供销商,再使用App“采源宝”一键铺货到微信、朋友圈。今年1月份,京东和美丽联合集团成立合资公司,推出“微选”,入口在微信—发现—购物中。微选初始形态有些像淘宝头条,经过几次产品更新,现在来看像是微商分销平台。在首页,所有产品都注明返佣金的字眼,点击进入具体店铺,均在显眼位置挂有“合伙人招募”的广告,申请成为合伙人后同样可以一键转载铺货。网易在去年6月推出网易推手,网易旗下拿来分佣的产品将全部来自网易直营商品——网易严选、网易考拉。唯品会则在近期上线类似的产品云品仓。与创业企业不同,电商巨头们大都严守“一级分销”模式,避免政策风险。于是到最后,无论是做平台的还是做自营的,最后都成了做微商的。为什么微信分销遭追捧微商分销模式神不知鬼不觉地遍地开花。参与其中的既有电商巨头也有成立四五年模式已经成熟的第二梯队玩家,更有不计其数叫都叫不上名字的创业公司。为什么这一模式受到追捧?首先,流量成本高企依然是电商不能承受之痛。新产品获客要投广告,无论是低价补贴,还是百度关键词竞价,抑或做应用商店推广亦、找明星代言,说到底都是花钱买流量的模式。在创业热潮最火爆的2015年,做奢侈品二手生意的“胖虎”,把线下门店砍掉开始做线上交易平台。创始人马成曾透露,由于二手奢侈品单价高,当时获得一个下单用户的成本是1500元到2000元,主要渠道是百度关键字竞价和应用商店优化。“用户的忠诚度很低,哪边便宜就去哪边,而且获客成本这么高,就算他来你的平台下单,获客成本也赚不回来。”用户在胖虎平台上达成交易,它收取2%的佣金,而平均6000元的客单价,远不够支付流量成本,在线上尝试了两个月就停止购买流量。2016年后,流量价格对创业者来说已经贵到难以承受。有创业者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购买流量,最多时一个月要花掉五六百万元人民币。“如果一家公司只拿到了几百万的天使轮,那他们融的钱还不够投广告”。2016年,海淘电商蜜淘倒闭。它在2014年获得B轮融资后,用补贴打价格战,耗费千万元买广告,以获取流量以及用户。但当更强的对手入场,同时遭遇互联网寒潮,最终兵败如山倒。相比较之下,通过微信群裂变、朋友圈传播而产生的社交流量,处于价格洼地。做跨境食品电商的格格家,在2017年同时做微信分销。创始人李潇另设团队上线一款新App,环球捕手。据一位接近李潇的人士透露,两者运营成本相同的情况下,环球捕手完成的订单数几乎是格格家的10倍。各个电商平台微信分销产品其二,电商增长放缓的大背景,要求玩家找新出路。从唯品会发布的2018年Q1财报来看,该公司总净营收为人民币199亿元(约合32亿美元),比去年同期的人民币160亿元增长24.6%;净利润为人民币5.297亿元(约合8450万美元),比去年同期的5.519亿元下降4%。无独有偶,京东的第一季度财报,也呈现出了疲软的态势。财报数据显示,京东在第一季度营收同比增长33.1%,而2017财年Q2、Q3、Q4营收同比增速分别为43.6%、39.2%、38.7%。增速放缓,既有季节因素,也有行业竞争变得更加激烈的原因。唯品会CEO沈亚在分析师会议上说:“我们正积极推进如何从货架电商转型到社交电商,从提高转化率转变为提高裂变率,从引流思维转变为裂变思维。”其三,微信天然适合做分销。“42章经”的曲凯曾经问过白鸦对社交电商的看法,当时白鸦说如果五年以后人们复盘近几年的互联网,有两件大事是一定要提的:第一个是vivo和OPPO的销量超过了小米;第二个是微信红包,让拿到vivo和OPPO的人手机里都有钱了。这两点,其实打通了四五六线城镇青年及中老年人群的信息流和资金流。此外,微信扩大了交往范围,从之前手机通讯录中数十个熟人关系扩展到几千个半数人关系,并且从之前的点对点通讯,扩展到可以通过群和朋友圈点对面通讯。机遇与风险在搜索引擎中,无论以“云集”、“环球捕手”、“贝店”还是“达令家”为关键词进行搜索,最下方的相关搜索中都会出现一条联想词条“XX到底是不是传销”。官方对于传销组织的认定,通常有几个判断标准:“人员在30人以上,且层级在三级以上”,以及“直接或者间接以发展人员的数量作为计酬或者返利依据”。诸如阿里的微供、京东的微选、网易推手等大平台都是以一级分销来规避风险,即直接从平台分销出售给C端用户,不能再发展下线。而云集、环球捕手等平台则因分销层级不清陷入争议。2017年7月,云集微店接到一张958万的“迟到”的罚单。CEO肖尚略在公开信中承认“2015年下半年,云集微店采用的地推模式引起了一些外界争议,监管部门认为部分推广形式与《禁止传销条例》冲突”,但他强调,早在2016年2月,“在有关部门和法学人士的帮助下,云集就对地推中有争议的部分进行了整改”。公开信息显示,起初云集的店主分为三个不同的层级,缴纳398元平台服务费后,就能一键成为普通云集店主,通过自购优惠、用户CPS和邀请新店主得到报酬。在店主通过直接邀请和间接发展100名新店主以后,就成为云集主管,之后邀请的每一位新店主,他都能得到150元/位的培训费和15%的销售佣金;团队人数达到1000人后,主管就可竞聘服务商(经理)。整改之后,用户花398元购买一套自营化妆品后赠送店主资格,邀请新人购买化妆品后会获得商城代金币。主管和经理仍能获取培训费和销售佣金,但会与云集签订兼职劳动合同,从而规避风险。云集CEO肖尚略反对把云集比做微商的说法。“微商——微小的商业,这一概念非常值得推广,可是微商的层层代理、层层抽成,把原本100元的商品卖到了1000元,客户和底层微商的商业价值都没有得到尊重,是不健康的商业模式。”他认为云集与微商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级分销的结算模式。“云集的财务收支都由总部统一结算,每一件商品的收入汇总至云集后,分别向供应商、品牌商支付商品成本,向物流商提供物流、仓储成本,向每一位店主、经理、主管分配利益,我们店主的利益由上往下划分,而非由下往上。”环球捕手等平台也采用了类似的做法。今年6月份《新京报》的一篇报道直指环球捕手疑似传销,其中提到,环球捕手会员用户分店主、服务商、优秀服务商三个等级。新用户在平台上购买399元的指定产品,即可开通“捕手会员”,同时成为“环球捕手店主”,可以分享销售商品获取佣金;获直属下级会员省钱额度和销售佣金收益的25%;每邀请一位下级会员可收益100元。CEO李潇回应《新京报》称,目前外面流传的一些规则并非环球捕手官方制定的,而是一些服务商曲解了规则。“环球捕手的会员体系中确实存在店主、服务商、优秀服务商三种概念,但并非所谓的‘上下线’关系,分销体系也并非多级。会员邀请一名新会员时会获得奖励以及新会员消费的佣金,是仅有的一级。”他进一步解释,当会员邀请人数达到一定数量或新会员消费总额超过一定额度时,平台会从中选择一些优秀的会员,邀请其成为服务商;优秀服务商更是服务商中的佼佼者。服务商和优秀服务商将承担管理统筹和服务会员的职责,基于其团队人数和销售额会获得相应奖励。对于创业者来说,微信分销模式的风险在于,如果做多层分销,虽然能带来爆发式增长,但处于监管的灰色地带;如果只有一级分销,又要以牺牲增长速度为代价。为了避开微商所留下的骗子等固有印象,他们又以社交/社群电商等概念对这一模式进行包装。2006年,在经历了与监管层的漫长博弈和转型后,安利终于获得象征合法身份的直销牌照。十年后,这些在社交电商中掘金的创业者们,在对产品进行不断的升级变更后,不知道是否能迎来同样的好消息。
2013年2月的一个深夜,化妆品公司俏十岁创始人武斌,仍在办公室里不安徘徊。公司研发的面膜始终销路不畅,令他寝食难安。尽管努力尝试了各种方法,但渠道和消费者依然对新品牌不买账,库存压力越来越大。他不由怀疑,前后多年的研发心血,可能真的要胎死腹中。5个月过后,奇迹发生——俏十岁面膜一夜爆红。武斌点石成金的魔力来自微商,这源于他的无心插柳。此前,因为库存太多,武斌心灰意冷,将面膜送给朋友们使用。有些人觉得效果不错,产生了在朋友圈展示和销售的念头,并征得了武斌的同意。意外的是,没过几天,产品销量就从最初的几盒增加到成百上千盒,伴随着核裂变般的扩散,几个月后,俏十岁传遍了全国朋友圈。武斌大喜,借势布局,一年之后,在没有一名正儿八经销售员的情况下,俏十岁卖出了超过4亿元的面膜。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创富神话面前,压抑了多年的传统零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纷纷踏足新大陆。韩后、太太口服液、洋河、同仁堂等越来越多的品牌开始以不同模式切入,这其中:富士康卖起了手机,向百万员工招募分销商;海尔宣布招募3万名创客;国美则向旗下30万员工发出人人开微店的进击令,业绩与工资直接挂钩;甚至国企中粮也在朋友圈卖起了食品、保健品。社交电商大幕,在2015年徐徐拉开。拓荒者们热情满腔,旁观者却报以冷眼,他们认为社交电商本身就是个伪命题。有评论称,社交只是一种引流方式,不是一种电商模式,不符合大众日常消费习惯;且大量微商产品单一、消费频次不高,只能靠拉下级代理层层囤货盈利,真正到达消费端的商品并不多,本质上无异于传销,这样的模式不可持续。上述评论一语成谶。由于几乎不需要任何门槛,社交电商催生了一批创业者,他们在缺少监管的情况下野蛮生长,在短短半年之内让社交电商乱象丛生:朋友圈中打擦边球、混水摸鱼者层出不穷,三无货、假货、A货亦是泛滥不止;私下窜货、乱要价、售后问题频出;央视曝光微商中含激素和荧光剂的毒面膜后,不仅大批面膜品牌遭遇滑铁卢,其他领域草根品牌也没活过5个月;俏十岁几乎一夜之间痛失80%的销量,后退出微商,转型实体店;破了微商销售纪录、光芒四射的云集和环球捕手因涉嫌传销被罚款千万整改……一时间,整个微商生态面临严重的信任危机,从业者遭受前所未有的鄙视。社交电商不会有春天,传统电商仍是消费者最爱,几乎成了主流舆论的共识。然而,两年后,零售画风再次突变。传统电商增长乏力,离天花板越来越近。2015年,中国电商交易量增幅为36.5%,此后连续两年大幅下滑至19%。在互联网新增用户接近饱和状态下,引流成本越来越高,难度越来越大。而此前不被看好的社交电商,却悄然蹿出两匹黑马——拼多多和贝店。拼多多是拼团砍价式第三方社交电商平台,消费者通过微信、微博等社交平台发送链接拼团采购,会获得超低的价格。据称,上线后不满一年,拼多多的单日成交额即突破1000万。如今,其活跃用户已超过3亿,直逼京东;月流水高达400亿元——拼多多用不到3年的时间完成了这些成绩,阿里和京东做到这个数字用了10年。贝店是贝贝网的移动端变体,上线于2017年8月,属于综合性社交电商平台,号称打造“社交版天猫”。其模式类似直销——用户达到一定消费门槛后即可成为店主,一边可以享受作为忠实消费者的折扣福利,一边可以通过推销产品获得利润回报。上线3个月,贝店日订单量突破百万,今年3月活跃用户环比增长133.37%,位列当月移动App月活增幅榜第一。两匹黑马的狂奔,似乎让业界看到曙光——社交电商是可行的,某些高效的模式甚至可以规模化复制。另一份统计数字,更为社交电商的前景添了一把火:2017年,微信生态的电商交易总额已突破万亿,相当于阿里全年交易额的三分之一。所有人都认为风口来了,资本亦伺机而动。过去4个月中,社交电商领域,融资捷报频传:1月,库存分销平台爱库存完成1亿元A轮融资;2月,“改邪归正”的环球捕手宣布获得浙江大学战略投资,估值20亿元;4月,拼多多融资30亿美元,估值150亿美元,资本方为腾讯和红杉资本;4月,礼物说完成1亿人民币C1轮融资,C2轮正在进行;4月,“从良”的云集也得到了1.2亿美金B轮融资。这些融资背后,站着IDG资本、高榕资本、今日资本、新天域资本、鼎晖投资以及北极光等声名显赫的金主。他们眼里,看到的是下一个独角兽,甚至下一个淘宝。同样在4月,一条让业界欢欣鼓舞的消息降临——19日,帮商家开移动商店的工具提供商有赞(曾用名口袋通)完成借壳上市,市值超过60亿港币,成为“微信生态第一股”。尽管本质上,社交电商“是在长江、黄河之外,再挖出一条河的玩家”,渠道之间似乎并非零和博弈,但传统电商仍不敢怠慢,加速布局追赶,以防止用户大量流失。淘宝推出了特价版APP,对标拼多多的拼团模式;京东则在京东优选内新增了“天天拼购”模块,3-5人即可拼团获得2.7-6折的优惠,随后又推出开普勒轻商城小程序,为零售商家提供社交电商基础设施;网易考拉上线了微商城;唯品会的微商计划也在紧锣密鼓实施。更值得回味的是,时隔4年后,微商鼻祖——俏十岁与武斌也宣布重返微商江湖,准备孵化一批新的微商品牌。一切似乎意味着,在经过市场和混乱的洗礼后,社交电商的生态终于以日益规范的趋势,让昔日战将找回了信心。只是,这信心不再属于武斌一个人,朋友圈江湖、10亿用户的争夺大战已再所难免。原本被广泛唱衰的社交电商,怎么突然间就火了?首先,在运营机制上,社交电商的确具备了传统电商不可比拟的优势——裂变。传统电商革了传统零售的命,但它的软肋在于需要千方百计地引流。一个电商平台就像一个大集,需要把四面八方的人群吸引到集市中消费,消费者之间很难相互传导。而随着平台间竞争加刷,市场增长放缓,引流的成本越来越高。社交电商则不需要集中引流,它将大集变成了无数个销售站点,每个站点都在赚取差价或售后分成的利益驱动下自动引流。或者说,社交电商将引流任务转嫁给以个体为主的分销商或代理商。以某某商为例,如果你注册成为其店主,就会获得双重身份——某某商的消费者和分销商,采购其商品时可以享受7折优惠。当你通过微信向好友推荐自己店内商品后,每成交一单便可得到3折的利润。当销售额累积到规定条件,你便可以发展下一级分销商了,你的采购成本可以低至6.5折,下级卖出的每一件商品中,你都会得到0.5折的利润。这种由消费者到分销商的过程就是裂变。对于部分商品而言,这种模式建立在较高销售价格的基础之上,以给“上级”分销商留下足够的利润分配空间。在拼团模式中,裂变效应更为明显,消费者为拿到低价而自发组团,就是在为商家作免费的引流推广,不仅用户数量增长迅速,对于想要卖掉产品的品牌商来说,获客成本、运营成本要比传统电商低得多。此外,在传统电商难以下沉的三线城市以下的市场,社交电商也更有用武之地。传统电商发展至今18年,对三线以下城市覆盖率一直不高,除了物流因素外,与这一消费群体对电商的认知度偏低有关。但这一群体却有另一个特点——更易受到熟人圈子的影响。他们的手机里可能没有淘宝、京东,但大都有微信。经过熟人推荐,在对话框里就可完成购物过程,在他们看来要比传统电商更简单、便捷。他们也拥有更多的业余时间,以适应低门槛的社交电商所提供的兼职舞台。这样广阔的卖家队伍给社交生意提供了充足的土壤。几家头部社交电商的数据,也验证了这一点:三线以下城市产生的交易量高于一二线城市。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如火如荼的社交电商并不完美,其背后隐藏着不可忽视的三大痛点。其一,管理难到位。做分销、代理商的门槛不高,导致从业者良莠不齐、能力不一的现象颇为普遍。自以为天高皇帝远,总部看不见的微商,敢于以杀鸡取卵的方式谋取眼前利益,最终对品牌造成伤害。比如,运营已经趋于规范的拼多多和云集,至今仍不断接到各种投诉:有消费者买到假货难退货,有的退款被扣押,还有些从业者为显示平台实力而进行虚假宣传。此前云集1.2亿美元的B轮融资,某些店主敢吹出20倍,说成20亿美金,让云集无辜背锅。其二,个体从业者的收入水平,决定了模式的持续性。朋友圈里经常让人亮瞎眼的操作,莫过于微商们晒的收入,要么动辄几万、几十万的交易额截图,要么买车买房的照片,一边吹嘘自己够敬业,一边数落旁人不努力,图文并茂的方式让无数人心潮澎湃、禁不住诱惑,加入代理大军。殊不知,这背后都是满满的套路。有从业者爆料,大部分这类截图都是用专门的软件制作的,只为了击中大多数人渴望轻松发财的软肋,而且这招百试不爽。微商的收入到底有多少?一直是业界的未解之谜。实际上,由于微商所售商品种类有限,交易频次本身受限,再加上有限且不稳定的客流,导致大部分微商的实际收入如同鸡肋。在收入层次上,这个模式依旧是金字塔,越靠近顶端,收入越高,而下面的群体,则是“上位者”赚钱的渠道。某微商在知乎坦言,自己不作假、不夸大宣传、不拉代理,一年算下来连零花钱都没赚到。另一个兼职做微商,做了1年赚了不到2万,而和她一样的朋友们,都是做了一段时间后,要么换产品,要么全部放弃。混乱时期,入局早的代理,确实有人月入数万,但在日益规范的市场中,这几乎就是做梦。笔者所接触的微店店主,情况也大同小异,其中一位已经发展出5个分销商,月收入还不到两千:“现在才知道,那些说微商赚钱的,都是骗人的,想靠这个赚钱,太难了。”随着各家巨头的进一步扩张,价格战在所难免,从业者的利润或将进一步被压缩。无利可图的情况下,还有多少人愿意自发成为裂变的一份子?其三,对用户的过度骚扰。用户眼里的朋友圈,应该是清静的茶馆或咖啡厅,圈内好友晒着各自的心情,欢声笑语、嬉笑怒骂。但各种格格不入的微商广告,却打破了既有的环境,实在难以讨喜。不难想象,这场风口之下,朋友圈里的微商会越来越多。当茶馆里叫卖声此起彼伏的时候,用户们是继续忍受,还是会选择离开?借用俏十岁创始人武斌的话:做微商就像洗澡,随时想洗都可以去洗。但是,一定要调好水温,过热了一定会被烫死。
近日,服装库存分销APP爱库存完成1亿元A轮融资。据悉,该轮融资由钟鼎创投领投。爱库存相关负责人表示,该轮融资结束,公司将重点打造人员架构,组建服务体系更加完善的团队,加强公司整体运营实力。据了解,爱库存APP于2017年9月22日正式上线,其基于S2b2C模式,一端为职业代购寻找、提供正品低价库存产品;另一端直接对接品牌方,链接数量众多的小分销商,实现库存同步、订单同步、发货同步、对账同步,大大缩短了品牌方的销售及回款周期,真正实现“让成交变简单”。上线三个月实现月销售过千万,目前已有1000多家品牌入驻,包括利丰集团、NIKE、Adidas、拉夏贝尔、森马、马克华菲、CK、大嘴猴、迪斯尼、HelloKitty、黛安芬、古今、NINEWEST、罗莱家纺、富安娜、膳魔师、双立人、韩后、韩束等国内外一线品牌,其中不乏MK、KateSpade、FURLA、潘多拉、施华洛世奇等这样的轻奢品牌,涵盖男装、女装、母婴、运动、户外、内衣、鞋包、配饰、美妆等行业。爱库存希望通过平台的不断发展,帮助越来越多的分销商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到钱,也让越来越多的消费者真正享受互联网带来的实惠、买到正品低价的库存产品。本轮融资的领投方钟鼎创投不仅投入了资金,还引进了德邦物流、腾讯云等战略伙伴。据爱库存联合创始人CEO冷静介绍,此次融资结束后,公司将着力打造团队建设,特别是IT人才的引进。通过完善公司人力架构,进一步提升公司的服务及运营实力,从而为更多用户、小b及品牌商提供优质服务。